沈越川配合了一下司机的调侃，顿了顿，又说：“去医院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
手术成功，抢救却失败了，对徐医生来说，打击应该很大吧？

也许是成长环境的原因，萧芸芸就是这么容易满足。

“你还有脸见我？”女人面目狰狞的扑向萧芸芸，“都怪你，我爸爸变成这样都怪你！”

吃到一半，沈越川起身去结了账，叫茉莉的女孩直说不好意思，明明是她要请林知夏，却变成了沈越川结账。

“对男人来说，喜不喜欢不重要，有某方面的吸引力就可以。”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“这个答案，你满意吗？”

沈越川挑了挑眉：“你充其量只是一个大小孩，当然要懂礼貌。我是真正的大人了，不需要。”

“嗯。”沈越川尽量转移萧芸芸的注意力，“你经常用这个包，怕你把东西弄丢，帮你放起来了。”

两个男子浑身一颤，连滚带爬的冲出电梯轿厢，仓促惶恐的身影消失在消防通道的大门后。

跳车之前，她也已经做好了受伤的准备，但因为有康瑞城接应，她并不担心。

沈越川在书房接完电话，出来就看见萧芸芸埋着头蜷缩在沙发上，身体瑟瑟发抖，一点都不像她跟自己说好的那样乐观。

宋季青的脑海中掠过一道瘦瘦小小的身影，他没有回答萧芸芸，而是转移了话题：“我先下去了，要去一趟药材店，买药材明天给你熬药。”

沈越川的唇角勾起一个艰涩的弧度，“我能想象。”

她是医生，总不能做得比患者更差吧？

许佑宁勉强从混沌中找回一丝理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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