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揪着沈越川的衣领：“真的？”这一大早的就闹得这么僵，萧芸芸也不指望和沈越川一起吃早餐了，在他的外套口袋里找了找，果然找到她申办成功的国内驾照，她把驾照拿走，顺便走人。

“他来找我，应该是有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但是他没有当着你的面说，就说明你不适合旁听，你乖乖在病房呆着。”幸好，她浆糊般的大脑里还残存着一丁点理智。

可是，沈越川生气了，或者说他必须要生气。许佑宁还没纠结出一个答案，就感觉到穆司爵离她原来越近，熟悉的气息侵入她的呼吸，她的心跳砰砰加速。

可是，相比心动，沈越川更多的是意外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，不用想也知道。

这次，沈越川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。“我很有把握。”宋季青就像在说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，轻松自若的说，“但是宋家有祖训，切不可对病患把话说得太满，省得自找麻烦。还有，那个沈越川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，我要是跟他保证我能治好萧芸芸，结果却出了什么意外的话，他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？”

她看起来，似乎真的完全不担心诊断结果，就像她昨天说过的那样，她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想到这里，沈越川终于忍不住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