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刚才他说的，一点价值也没有吗？

“你少唬我，”祁父冷着脸：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司俊风的项目是正儿八经的，已经得到有关部门的许可。”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一直到现在，她都觉得程奕鸣没变过。

他这种态度，摆明了没法沟通。

“严小姐，那是个狗仔！”她神秘的对严妍说道：“他知道我们是邻居，问了我好多有关你私生活的问题。”

这里面有很大的蹊跷。

“我进来看我女朋友，谁拦我？”他回答，“更何况，我的公司对这件事也有调查权。”

“你……”袁子欣语塞。
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结果总算下来了。

“明天下午跟我一起吃饭。”他答非所问。
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

严妍沉默着，祁雪纯的话阻止不了她脑子里的画面。

“我可以告诉你，”程奕鸣眸光深沉，“但你可不可以，再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那晚他从疗养院房子里接走的那个人，是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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