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文则坐在小桌前,不慌不忙喝着咖啡。
去餐厅的路上,她一句话都没说,一直在思考问题。
“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。”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,这是祁家大小姐,“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,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?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他……”程申儿愣了。
他身体的某处,在发出强烈的暗示。
本子。
“都是什么时候投资的?”祁雪纯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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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如实“嗯”了一声,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,“他推我,把我伤成这样。”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……”对方虚弱的问。
“如果是为了生意,我也可以帮你,”她接着说,“我哥哥程奕鸣,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。”
“梦到什么了,说出来会没那么害怕。”祁雪纯温和的劝道。
得铿铿作响,如果他还没睡着,一定会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。
“祁警官,我集合警力,我们分头去找。”白唐提醒她尽快从个人情绪中挣脱出来。
袁子欣制服杨婶儿子是绰绰有余的,但袁子欣这时药力发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