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，都活在别人的计划之中。 宫警官冲祁雪纯使了一个提醒的眼神。

撇开感情因素，这个案件早就可以结案了。 “他说……欧家的财产跟我们没关系，让他们争去，我们也管不了。”杨婶回答，“当时我觉得他的话有道理，欧大过来不外乎是找大少爷争论财产的事，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敢放火，还差点把大少爷和我们烧死！”
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 她想回队里了。

老姑父从车尾转了出来。 纪露露微愣，循声看去，她看到了祁雪纯和两个警察，还有……莫子楠。

轻的女声。 司俊风明白了，是程申儿从中捣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