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刚才，康瑞城是故意的吧？

但今天，沈越川没有心思对付其他人，他只想保证萧芸芸不会输。

此刻沈越川就在她眼前，手机又在掌心里轻轻震动了一下，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解锁看消息，却不料是萧芸芸发来的，偏过头，正好看见萧芸芸明朗的笑脸，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。

这个场景，曾经作为噩梦发生在苏韵锦的梦里，苏韵锦怎么也想不到，在这样一个平静的早晨，噩梦会突然变成现实。

萧芸芸只觉得一股暖意包围住她的肩背，不太自然的拉了拉肩上的衣服，一股淡淡的香水飘进鼻息里，和沈越川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。

他以为是人命关天的大事，心瞬间被提到喉咙口：“她怎么了？！”

萧芸芸冲着梁医生敬了个礼：“谢谢梁医生！我保证，可以不迟到的时候我肯定不会再迟到了，我会像您一样，当一个让病人喜欢、主任重视的好医生！”

“痴线！”萧芸芸逼着自己违心的吐槽，“我嫁给谁都不会嫁给你！”

如果目光的温度可以有北欧神话里的冰封魔法的话，康瑞城的车子恐怕早就里三层外三层的结冰了。

“还要我说得更清楚一点吗？”萧芸芸也不客气了，气死人不偿命的说，“沈越川是万里挑一的好样貌，光是外表，你就被沈越川秒得连渣都不剩了！工作能力，更不用说了吧？你这种连一个竞标方案都无法决定的人，别说给陆氏的总裁当助理，端茶倒水你都干不来！”

苏韵锦变着法子给江烨做好吃的，但他还是一天天瘦下去。

秦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，摇了摇头：“今天……你和沈越川都怪怪的。”

沈越川迟疑了一下：“我是不是要等一下？”想了想又说，“哎，等的话，似乎不止要等一下啊……”

说起来，他发现自己喜欢萧芸芸，和这个通讯软件有着离不开的关系。

头有点沉，费力的想了很久，才想起来昨天似乎是昏睡过去的。

苏韵锦伸出手，试图去触碰沈越川放在桌子上的手，却被沈越川避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