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一个人,不知道敲起键盘来会是什么样子的。 其实陆薄言才是真的在忙,会议进行到一半,徐伯突然来电话说苏洪远来了,不知道说了什么,苏简安情绪不大对劲,他让徐伯把电话给苏简安。
“哎哟,居然有空给我打电话?”洛小夕不知道在什么健身器材上,话说得气喘吁吁,“你不去公司陪你们家陆boss了?” 苏简安被看得有些茫然:“妈,怎么了?”
“哟,还会做菜呢。”王太太打出去一张牌,“听说是苏家的女儿啊,按照她的年龄和家境,难得啊。我那个儿子,找了个没长大的公主在家里供着,整天挑剔这挑剔那,看着就生气。” 苏亦承的目光停在洛小夕身上,她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靠得很近。
陆薄言反而笑了:“那你说说,我有什么事。” 这恭维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着痕迹,苏简安的脸红了红,这才觉得奇怪:“你带我进来这里干嘛?”
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陆薄言推进试衣间了。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换下来的衣服她已经没力气处理了,随手扔进了脏衣篮里,回房间。 苏简安如蒙大赦,点头如捣蒜。
原来他是有交代的,苏简安瞬间就忘了失望的感觉,跑回房间去洗漱换衣。 吃完烤鱼后,苏亦承和沈越川先离开了,苏简安正疑惑她和陆薄言留下来要干什么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牵起他的手:“带你去见个人。”
这些虚幻的声音让苏简安心神俱乱,她连红灯都没注意到,差点闯了过去,幸好最后关头踩下刹车,交通意外倒是避免了,但是胸口被安全带勒得生疼。 “但是苏亦承肯定认为我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咬了一口马卡龙,“嘁,我要是真想让张玫负伤离开,才不会这么大费周折的用网球打她呢!她还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直接开车撞过去了!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 是那种……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。
两个人都不出声,寂静诡异地在包间里弥漫开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把要逃走的人拉回来禁锢住:“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她没要袋子,直接把装着领带的盒子放进了包包里,这才飞奔下楼。 幸好洛小夕早已习惯了烈酒,面不改色的把被子倒过来示意自己一滴不剩,歪歪头笑着说:“苏总,该你了。”
“今天少夫人亲手给少爷准备晚饭了!”徐伯说自动省略了小夫妻之间的晚餐交易,只报喜,“少夫人还给少爷夹了菜,少爷居然吃了!我觉得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了!” “陆薄言。”苏简安用手心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,“陆薄言,你醒醒。”
拍卖会进行得如火如荼,苏简安的心思却几乎不在这上面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他还以为苏简安会让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享受。
“别动。”陆薄言把头侧埋到她的肩上,声音里有几分倦意,“我累了一天了。” 苏简安还没说完,陆薄言突然空出一只手来揽住了她的腰,她“唔”了声,突然明白过来陆薄言的意图,于是又给自己强调了一遍:“我不介意!”
“你们的事情啊,我操心也没用。” 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
“知道就好!” “……还不到时候。”
苏简安睁开眼睛好奇怪,她怎么听见陆薄言的声音了?而且,其他人看她的眼神为什么怪怪的?(未完待续) 穿着10cm的细高跟走台步的时候她也摔过,别人也许会抱着伤口默默红一下眼睛,她永远都只是笑嘻嘻的爬起来,从头开始。
苏简安回去的时候陆薄言还在看着手表,见到她,他扬起唇角笑了笑:“四分十七秒。” 苏亦承高深莫测的笑了笑:“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?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嗫嚅了半天才挤出来,“我以为你要打我……” “我们一直挺好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妈,你放心,我们就算偶尔吵架也不会闹得太厉害。再说,平时我们其实没什么好吵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