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他呢?
“许佑宁,你算什么?”
他这算坐着也中枪吗?
是失去孩子的事情对许佑宁打击太大,一下子把许佑宁打回原形,还是有别的原因?
如果许佑宁真的有什么瞒着他,如果她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原因,这么长的时间,足够她想清楚了。
她坐下来,打开白瓷盖子盖子,一口一口地喝汤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换算了一下,保镖的年薪是她在警察局工作时的N多倍。
她不甘心,她只是不甘心。
苏简安说:“就算没有薄言,我也是苏简安,我会是市警察局最好的法医之一。如果我愿意接受采访,愿意露面,我会被很多人知道。我继续进修的话,以后回母校当个客座教授,开场讲座什么的,是很轻松的事情。”
从头到尾,只有陆薄言没出声。
他对许佑宁,已经失望透顶了,甚至不想再听见许佑宁的名字。
许佑宁心里“咯噔”了一声。
阿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说完,许佑宁挂了电话,把手机丢回外套的口袋里,朝着停车场走去。
穆司爵冷冷一笑:“你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