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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叩叩。”这时，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“吃……吃东西？”秘书更是不解了，大半夜的吃什么吃？
符媛儿离开后，慕容珏的声音从卧室内传出，“一大清早又在闹腾什么？”
符媛儿心头咯噔，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，是季森卓，一定是季森卓。
可她心里有那么一点失落是怎么回事……一定是错觉吧。
他看上去像是在等人。
秘书冷哼了一声，“高烧退了，身体太虚再加上喝了酒，没什么大事。”
然后塞上自己的车。
他松开搭在她身上的这只手，等她退出去之后，他试图挪动被压着的那一只手。
“嗯。”她放下电话，担忧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。
现在，书房里有一丁点儿动静，她也能听到了。
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，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？”程子同语调虽淡，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。
“他谁啊？”严妍低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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