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来到门口，将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。

那个人动了动手指。

窗外车来人往，但没有一个她眼熟的。

他想起上一次，祁雪纯喝醉的情景。

“游艇上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……”程申儿在她身边嘀咕。

程奕鸣和程申儿诧异转头，只见祁妈站在不远处，神色惊讶，手上的茶壶粉碎在地……

他快步走上前，敲开她的车窗，“我有江田的线索，你跟我走。”

那样代表他对程申儿的态度有多坚决。

祁雪纯赶紧给她的后腰垫了一个枕头。

送走莫小沫后，祁雪纯质问主任。

宫警官看了一眼数据，疑惑皱眉：“他没供房也没供车，怎么会有这么大额的消费。”

“那刚才的电话……”

桌子不大，他们面对面，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
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，不但助理打了电话，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，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。

“我点了外卖，十分钟后送过来。”他一边说一边往浴室走去。

欧飞一愣：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