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去逛街，”他忽然说：“随便买什么都好，你不要总闷在办公室里。”

“老大，我从来没见过有人主动讨打。”

“他维护程申儿……”莱昂说道，“我是见过的。那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，程木樱派我跟着程申儿保护她，在河边的赌船上我们碰上危险……”

“看这些并没有让我想起什么啊。”她有点气馁。

祁雪纯马上就被一圈女人围住了，她们争先恐后跟她讲着各自丈夫和司俊风的生意，都希望能在她这里拿到一张“免死金牌”。

“你想问我，刚知道她病情严重时，是什么反应？”

他们是不想回家，还是家里没有等待他们的人。

祁雪纯再次点头，她同意严妍说的。

这八成是颜雪薇的血。

“我只能告诉你，她是自己想要走的，你应该搞清楚的，是她为什么决定要走还不让你知道。”她一脸无奈，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“我曾经听医生说，淤血活动频繁也会导致经常头疼，”他说道，“但活动频繁，也可能是它在慢慢缩小。”

是为他和程申儿同桌吃饭了而道歉？

他们的脚步声逐渐远去。

车子开出足够远的距离，祁雪川才踩下刹车。

“颜启，你真是太自负了。七年了，你如果真的爱高薇，为什么没和她在一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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