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胃病?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“胃病也是病!你还说自己没病?” 她提醒陆薄言,他却说:“我知道。”
那种奇怪的不好预感,只是她想太多了吧?陆薄言这副样子,哪像是会有事? 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她却无法淡定:“陆薄言,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套拿给我?” 响了好几声陆薄言才接通,苏简安嗫嚅着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啊?妈等不到你,她睡不着。”
陆薄言把她拉出来,捧着她的脸颊端详:“已经很干净了。” “……我哥的公司我都没去过几回,除了他的助理小陈,我谁都不认识。更何况据说他还经常换秘书。”
男人坐上副驾座,吩咐司机开去酒店,沈越川上了另一辆车,苦逼的被送去公司。 其实是害怕亲眼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。
闫队长和局长接到报警就急速赶来了,低头商量着救援方案。闫队长的额头不断地渗出密密的汗,苏简安和江少恺都归他指挥,他一点不希望他们出事。 苏简安红着脸愤愤然溜进卫生间,最后才记起来没有卫生棉,酒店也没有事先准备,她这个样子又不可能跑出去买。
陆薄言冷冷的看过来:“苏简安,你有多期待我们离婚?”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苏简安突然一把推开了陆薄言,一秒钟扬起灿烂且甜美的微笑:
“不过有一笔数,我们要算清楚。”陆薄言的目光陡然冷下去,狭长的眸里弥散出危险。 洛小夕一个腿软,差点栽到地上,苏亦承眼明手快的扶住她,这才发现她脸上几乎没有血色,但眼睛总算恢复了神采。
洛小夕眨了眨一只眼睛,表示收到了。 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
可是有时候,她明明是个小恶魔。昨天要不是将她扑倒了,她没准会怎么折腾他的头发。 他打苏简安的电话,被告知机主关机。
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叫着把睡裙撸下去,爬起来瞪着陆薄言:“流氓!混蛋!” 她慌忙放开陆薄言把手缩回了被子里。想了想,她觉得实在丢脸,干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。
“嗯……” 苏简安点点头:“我记得。”
他蹙了蹙眉:“你来干什么?” 洛小夕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方法,颤抖着问:“所以呢?”
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,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,“嗖”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,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你把我的睡衣扔了,我穿什么?” 陆薄言摸了摸小猎物的头:“乖。”
咦?不是说要到十二点才能回来吗? 苏简安一头雾水:“陆薄言?”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 “不怎么办!”洛小夕非常冷艳的“哼”了一声,“她误会你关我什么事?我巴不得你们闹翻呢!”
换回了自己的衬衫牛仔裤,又把被子枕头给他整理好,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,应该不会有人在陆薄言的办公室了吧? 陆薄言叹了口气,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,她终于不哭了,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。
只在一刹那的时间里,万千思绪涌进脑海,凌乱的交织在一起填满方才的空白,苏简安理不清、剪不断,感觉大脑里全是乱码。 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,是最好的避风港。
“简安,你不是移情别恋,你喜欢了这么多年的那个人……根本就是陆薄言吧?”(未完待续) 秦魏匆匆跑来,见张玫伤势不轻,说:“张小姐,抱歉,小夕她不是故意的,我替她道歉。当时她的注意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