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说不在意苏简安吗,不是说和她结婚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吗?为什么会紧张她? 苏简安整个人突然清醒过来一样,开始想着怎么逃生,可凶手却已经从她的双眸看穿了她的意图。
她望向门帘后,眼眶蓦地升温。 “简安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,“已经过去九年了。”
车窗外的光景都变成了笔直的流线急速倒退,苏简安看了一会觉得头晕,不舒服的闭上眼睛缩在角落里休息,感觉到车速渐渐变慢了。 和陆薄言结婚以来,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,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。
直到做了许多分析,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。 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,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,她偏头看过去,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,闭着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
陆薄言怎么会注意不到她的小动作,脱下外套搭在她的肩上,带着她出了机场。 她慢吞吞地走进去,陆薄言这才松开按键,电梯缓缓下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