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苏简安接下江少恺的话:“查下去就能查到穆司爵,对吗?”
“你以为找到关键证据的人是谁?”阿光笑了笑,语气里有几分骄傲,“我敢说,在A市,除了七哥还真没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证据和证人。”
她明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,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把事情解释清楚?
康瑞城和韩若曦,他们是不是在互相配合?
她应该是好声好气应付媒体应付累了,又不得不继续好声好气的应付,才拔了电话线这样发泄。
往年的年会上,只要韩若曦出现,其他女同事就会被她衬托得黯淡无光,哪怕这名同事精心打扮过。
如果韩若曦真的去威胁陆薄言,苏简安倒是不怕,她相信陆薄言能解决。
苏简安失尽吃东西的胃口,闷闷不乐的过去拉陆薄言:“不吃了,回家。”
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,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,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。
康瑞城露出一个早有预料的笑容,轻轻拍了拍韩若曦的背。(未完待续)
他现在不喜欢,大概是因为他认为她在那里把孩子引产了吧。
苏简安倒是不怎么费力想就记起来了,“认识啊。怎么了?”
不知道康瑞城什么时候会联系她,她必须在手机响起之前离开,否则被陆薄言发现,就算她能忍住反胃,也什么都瞒不住了。
苏简安才一只脚落地,快门的声音、记者的声音,就几乎要将她淹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