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眉目间满是温柔，看着小姑娘：“你可以吗？”“现在你觉得该怎么办？”

戴安娜收回枪，“苏小姐说吧，你要什么条件，你要什么条件才能离开陆薄言。”意料之中的答案，许佑宁脸上掠过一抹笑意：“看得出来。”

“每年的清明节会来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平时阿杰也会来。”没有追悼会，葬礼也很简单，苏洪远长眠在他们的母亲身旁。

“我跟芸芸给你打辅助。”洛小夕踊跃报名，“我们都是举行过婚礼的人，有经验！”今天天气很好，念念一大早就醒了，一吃完早餐就迫不及待地催促穆司爵带他去医院，穆司爵的动作稍微慢一点，他就可怜兮兮地拉拉穆司爵的袖子，哭着脸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：“爸爸，我已经三天没有看见妈妈了。”

陆薄言和沈越川第一时间反应过来，这是苏简安的手笔苏简安一向擅长把握尺度。“……我跟爸爸说，我要自己选人。”

这时，陆薄言正在二楼的书房。两个小家伙被洛小夕带走后，他就上来了。苏简安承认，她恨过苏洪远，在母亲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，很真切地恨过他。但是现在，她的脑海里，她的心底，只有苏洪远在世的最后半年和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，只有他听见孩子们叫他“爷爷”和“外公”时，比孩子们还要高兴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