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是苏简安替陆薄言按着针眼,但她完全是被陆薄言带着走的。 她溜上楼回了房间。
“简安,这是滕叔。”陆薄言替她介绍,“我爸爸生前的挚友,帮过我很大忙。” 苏简安这才好奇:“陆薄言,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?你不是说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?那为什么还来这里?”
“我现在交不起这里的住院费!”洛小夕咬牙切齿,“都怪我爸!我已将一个星期没有买新衣服新鞋子了!”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。”
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灯光下,陆薄言拧着的眉头里都仿佛藏了深重的心事。 苏简安犹豫又犹豫,绝望地发现自己躲不掉也跑不掉,于是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捏住了鼻子,端起碗大口大口的把黑乎乎药喝了下去。
“苏简安,”他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比我估计的还要蠢。” “没事。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