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些乏味的小问题。

沈越川却没有丝毫不耐，一一回答，末了，捏捏萧芸芸的脸：“你上次来，怎么没有这么多问题？”

许佑宁的眼泪又落下来，掉进水杯里，溅起轻微的水花。

穆司爵蹙起眉：“不是跟你说，不要这么叫那个小鬼了吗？康瑞城没给他取名字？”

“小宝宝的奶奶？”沐沐点点头，“当然可以！”

吃完饭，陆薄言和穆司爵几个人去楼上书房商量事情，客厅里只剩下苏简安和洛小夕，还有喝酒喝得脸红红的萧芸芸。

原来，凛冬已至。

“……”

可是，一旦回G市，康瑞城也许会因为害怕许佑宁脱离他的掌控，而派出其他人执行任务，穆司爵等到的不是许佑宁，就会前功尽弃。

这里一看就知道很多年没人住了，院子里连枯死的花草都没有，寒风吹过去，只有一片萧瑟。

他不希望佑宁阿姨的小宝宝和他一样，从小就离开爸爸，从小就孤单。

沐沐抿了一下嘴巴，否认道：“我才不是听穆叔叔的话，我只是想保护小宝宝！”

只要孩子平安无事，她可以承受任何痛苦。

如果陆薄言插手，穆司爵第一时间知道许佑宁住院的事情，并不奇怪。

她表白的时候，穆司爵以为她别有目的。

出了房间，许佑宁感觉越来越晕，天地都开始旋转，如果不是扶着楼梯的扶手，她甚至没办法下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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