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看了眼厨房门口:“别说,我这儿媳妇没准真旺我们家。”
吃醋?好像是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回房间,你觉得能干什么?”
这样一来,她不但不用天天和江少恺在一起,他还能一回到家就看到她。
陆薄言早就打算好带苏简安来的,昨天就叫人给她备了运动服和鞋子,长衫短裤裙,和他的衣服是同一个品牌的同一个系列。
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
“改多少次她都有办法知道新密码。你去忙吧。”
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,似乎也不讨厌。
那么多人一起来,她为什么偏偏坐在江少恺旁边?
隔天,苏简安醒过来已经十点多。陆薄言早就去公司了,她吃完早餐后无事可做,想起很长一段时间没去看唐玉兰了,于是开了车去紫荆御园。
“唔,陆薄言……”
结果她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洗了个澡,完了浑身清清爽爽吹着山风舒适无比,突然又不想流汗了,跟陆薄言说不想打了。
“叫徐伯开门啊!”
是江少恺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
陆薄言脸上总算浮出满意的神色:“以后还会不会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