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你一言我一语，谁也不让谁！

她必须亲眼确定。

杜明给她的印象，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，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。

“你……你没资格调取任何记录，那是我的个人隐私！”

“我也得回去了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他都见过她两次喝醉的模样，这次轮到她把他灌醉了。

“快走，现在就走！”祁雪纯催促。

“你们这是什么态度！”她喝问工作人员，“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！”

“晚宴的时候，她没有到场，”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，“问问管家，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？”

闻言，莱昂微微转动眸光：“程小姐，我的职责是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
“刚才你媳妇在爷爷面前出丑，我们可都帮忙圆场，你们现在就这样对我们？”

半小时快到，她准备再去审一次。

被程申儿安排的约会，令祁雪纯有点尴尬，在祁雪纯眼里，程申儿真就是个孩子。

“别说得这么好听，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？”程申儿挑起秀眉：“等会儿你上船，不也得让他陪着吗？”

秘书也点头：“他不偷标书，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？”

平常的理智冷静加聪明，在这一刻都不见了，只剩下一个女孩本能的慌张和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