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夜晚的灯光有点模糊，她也没有仔细去看，所以没瞧见他唇角的笑容里，分明还含着宠溺。

就依靠子卿给他的那个程序吗？

这个晚上过后，符媛儿可能会再也不敢坐他的车了。

还有，子吟跟着程子同和程奕鸣合作的事，子卿一点都不知道吗？

“喂？”
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“可能……他忙着照顾他的女人，没工夫搭理我。”她找到了一个理由。

“好，我们听您的吩咐。”

既有钱拿，又有公司可以依靠，他们何乐而不为，当即纷纷签订了合约（卖身契）。

见严妍开口，符媛儿赶紧瞪她一眼，阻止她泄露太多。

符媛儿从角落里探出脑袋，目送子吟踩着欢快的脚步离去。

秘书站在电梯里，这时穆司神转过身来。

他的嗓音带着疲惫的嘶哑。

“小姐姐，”子吟的声音很慌张，“我姐姐睡着不起来了，你快来救救她！”

“你在什么位置？”他问，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
大家都把她当小孩子，这话说出来，也就被认为是小孩子的谦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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