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饶有兴趣的看着苏简安这个唯一的好友,自然而然的点进了她的朋友圈。 他走过去,作势要接过苏简安:“我来替一下你吧,你歇一会儿。”
方正拉过一张椅子坐到洛小夕身边,苦口婆心的说:“我一直觉得你们这行太辛苦了。你看看,每天的运动量那么大,还不能吃多少,走秀又累。小夕,你为什么不跟着我呢,只要你听我的话,我保证你从我这里拿到的钱不必你干这个拿到的少。” 洛小夕的头皮莫名的发硬,她特别怕苏亦承说“休息好了我们继续”之类的,但他脱口而出的却是:“吃完早餐收拾一下行李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陆薄言根本不让苏简安岔开话题:“你刚才在看什么?”他修长有力的手紧紧箍着她的腰。 “用拐杖你能走多久?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,“还是你想让我抱你?”
“……”好像也对。 “咳,”苏简安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微微移开目光,“你,你过来一下。”
苏亦承不悦的皱起眉:“洛小夕,过来!” “小夕,恭喜了!”
陆薄言从洗浴间拧了个冷毛巾出来给苏简安敷在额头上,然而没有什么作用,她的脸还是通红,双唇干得像要起皮。 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
过去的几年里,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,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,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。 但她确实长大了,十五岁的年龄,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,比同龄的女孩子都要出众。
忒没有骨气了!(未完待续) 他怕自己会再度失控,站起身来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陆薄言脸色一沉,走过来冷冷的看着她:“两年你都等不及了,是吗?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。”
苏简安那么害怕风雨雷电,如果再看见这样的景象,她会不会早就被吓哭了? 陆薄言想把苏简安护到身后,但出于本能,她已经出手防卫了,“丧尸”被她打得“嗷”了一声,她反应过来又忙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!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你们不要靠近我。”
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,或者恶搞一下?” 犹豫了一下,苏简安说:“但是我吃饭睡觉的时候会抽空想一想你的!”
陈璇璇笑了笑:“这个方法,我想了很久了。”她凑到苏媛媛耳边,将酝酿已久的计划告诉她。 彩虹不过是一种再普通不过的自然现象,陆薄言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好看,但苏简安兴奋得像小孩子见到糖果,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值得她这样高兴。
苏亦承并不在意洛小夕的比喻是褒还是贬,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:“那你上不上钩,嗯?” “这真不像你的风格。”他笑了笑,“你不是一向‘我想要的就是我的’么?现在居然把主动权交给‘你想要的’,真该让简安知道这些。”
“你们干嘛啦?”她拿起支票问陆薄言,“穆司爵为什么给你这么多钱啊?” 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,叹了口气说:“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。”
“你以前就是无聊找个人打发漫漫长夜而已。”芸芸再一次一针见血,“你现在才发现自己的真爱也还不晚啦。要是等到她跟别人在一起了、结婚了你才发现自己爱她,那才叫悲剧呢。” 那他刚才的随意态度是……演戏?这又算什么?就是为了占她便宜?
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过洛小夕,而洛小夕也许是适应了这种寒冷,渐渐的不发抖了,只是蜷缩在浴缸里,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。 站在门口望进去,摩天轮和各种过山车等大型游戏设备从树木中露出轮廓,车子飞掠而过,游客的欢笑声和尖叫声从高空中传来,园外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股热烈高涨的气氛。
小书亭 陆薄言解开衬衫的袖扣,挽起袖子:“我帮你。”
“你进来干嘛?”她眨了一下眼睛,万分不解。 “沈越川不跟你一起出差吗?”苏简安记得以前出差陆薄言都带沈越川的,不由得有些奇怪,“那你带谁去?”
苏亦承收好钥匙:“我不想以后来还要敲门。” 中年男人明显还想劝陆薄言一起去,却被另一个人拉住了,那人说:“陆总家里有位仙女一样的太太,怎么可能会跟我们一起呢?不愿意去就是急着回家呢,我们走吧,别耽误陆总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