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雪薇出神的看着穆司神，使得穆司神不由得问了一句。

“真的是你。”他眉心一皱。

程子同不慌不忙，顺着他的话接着说：“我就是顾念旧情，不知道石总能不能卖这个面子给我。”

符媛儿看她一眼，“我猜到你来找程奕鸣，我怕他对你做什么。”

她以为他发挥绅士风度送她回家，没想到他竟然带她来吃宵夜。

她想好该怎么做了。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她转睛看去，这个人有点面生。
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听到动静，符爷爷睁开双眼。

符媛儿垂下眼眸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，忽然她抬起脸，问道：“你知道子吟的孩子是谁的吗？”

“程子同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借着窗外明朗月光，很认真的看着他，“爷爷都跟我说了，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，债务缠身。”

符媛儿冲她一笑，这个闺蜜，总能把日子过得像特工干仗似的。

“有人……”她小声说着。

“讨厌。”她捏拳往他胳膊上一捶。

“程子同，你对这些事情了解得很清楚嘛，”符媛儿忽然冷笑，“也对，你可是有经验的人。”

寸止 女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