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几句话，已经费了他很多力气，他闭上眼睛需要休息了。

“凭我是你的丈夫。”

“符媛儿，我还是要交给季森卓了，你别太眼红，”程木樱用心灰意冷的语调开着玩笑，“不过你要和季森卓婚外情的话，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只要别弄得我离婚就行。”

符媛儿轻轻挑眉，“太奶奶，您不是叫我喝咖啡来的吧。”

符媛儿心底一片失落。

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？”严妍问。

“成年人，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“但愿你真的能做到吧。”

子吟一定没想到，程子同一边用她干活，一边留着她的把柄。

符媛儿猛地站了起来，旁人都以为她要有所动作时，她却只是怔怔看了程子同一眼，又坐下来。

程子同不以为然：“进来先指责人的是谁？”

云园小区。

“你知不知道这家会所的情况？”

回忆往日那些与程子同的点点滴滴，她不愿意。

秘书微愣，这才反应过来，不由地有点尴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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