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间杯盘狼藉的包厢，看着像客人刚走。

“等等看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
碰上他，她的耐心保持不了多久，“我只是出演女一号，不是签了卖身契。”

“你好，我是都市新报的记者。”她对签到处的员工亮出证件。

他是创造游戏的人，而不只是遵守规则。

于父点头，递过去一个眼神，来人脱下了自己的斗篷，露出一个身穿工装扎着马尾的女人身影。

经纪人赶紧点头：“放心吧，我会好好看着她的。”

“什么相亲对象，”于翎飞语气不屑：“能让你们被堵在这里？”

但程奕鸣可不是一个会对逼迫低头的人。

她嘀咕了一句，又将口红放了回去。

季森卓微愣，顿时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，不禁也有些尴尬。

今天的阳光特别刺眼。

“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？”她问。

她想着他之前不耐的态度，打算喝完水悄悄上楼。

“季总，”对方是他的助理，“程小姐让律师把抚养协议寄过来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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