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道称,陆薄言今天一早在公司的例会上突然倒下,被紧急送进医院,目前正在距离陆氏最近的第八人民医院就诊,具体情况不明。如果陆薄言是突发重病的话,刚刚稳定下来的陆氏,股价恐怕又会出现波动。
噼里啪啦的键盘声终于停止,穆司爵抬起头,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,快要两点了,难怪胃有点不舒服。
“如果她和江少恺真的有什么,这个时候为了保护江少恺,她应该尽量避嫌,而不是堂而皇之的和江少恺一起出现在媒体面前。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沉下去,一瞬间变得又冷又锐利,“她这么做,是有别的目的。”
千万道鄙夷的目光,对她的杀伤力都不及陆薄言一句无情的话,一个视若无睹的目光。
原本有人推测,如果陆氏的罪名坐实的话,陆薄言恐怕难逃牢狱之灾。
“简安不可能因为陆薄言要破产了就和他离婚。再说了,他们要离婚的时候,汇南银行都同意给陆氏贷款了,简安根本没理由硬要离婚,这么大一个bug都没人发现?那群喷子瞎了吧!我要去找简安!”
洪庆入狱后,就不归他们警察局管了,他们甚至不知道洪庆是什么时候出狱的。
许佑宁冷冷的觑了一眼彪哥,“我们的房子不会卖给你!带着你的走狗,滚得越远越好!”
陆薄言笑了笑,看着苏简安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才重新上车,车子往前行驶了一段路,在一个路口前停下,穆司爵上来了。
许佑宁不高兴的板起脸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可为什么苏简安不但不否认,更不愿意听他解释,还固执的要离婚?
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,只是这几天,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。
他走过去,替她降下床头:“睡吧,不要多想,睡着了就不难受了。”
“我们出差一般都只能住招待所。就算我想去住酒店,其他同事不一定想。我们是一个队伍,一个人搞特殊不太好……”
穆司爵第一次觉得,让许佑宁当一个服务员真是屈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