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遗弃了那个孩子之后,苏韵锦的抑郁症并没有好转,甚至更严重了。当年苏韵锦的心理医生隐约跟我透露,送走那个孩子后,苏韵锦一直在做恶梦,梦到小男孩回来找她,说永远不会原谅她这是苏韵锦的抑郁症无法好转的最主要原因。”
女孩们被沈越川哄得开心又满足,一口一个哥哥叫着他,伴随着“越川哥哥你为什么会是陆氏传媒的艺人总监?因为你比公司的男艺人都帅吗?”、“越川哥哥,你为什么不干脆出道当明星呢?”之类讨好的问题。
夏米莉点了根烟,细细长长的女士烟,夹在她白皙纤美的指间,长烟尽头有一点猩红在静静的燃烧着,莫名的有一种颓废的美感。
想着,萧芸芸看向沈越川,果不其然,他的眼睛里哪还有什么珍惜,明明只有一抹欠扁的笑意。
萧芸芸若无其事的接着说:“记得我跟你说过吗,我喜欢秦韩那个类型这就是我今天会来这里的理由。哦,来之前,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这里,不过你在也好,我正好可以跟你解释一下。”
最后,苏亦承的唇边只剩下一声轻叹:“算了。”
沈越川愣了愣,保持镇定近十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:“为什么?”
往下一桌走去的时候,萧芸芸顺势走到沈越川身边:“刚才谢谢你。”
酒吧。
沈越川无意这样僵持下去,打破沉默: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阿光看了看手表:“现在是晚上八点。”
这一刻,大概是他们有生以来最激动的瞬间。
他爱萧芸芸。
萧芸芸:“……”
她把手握成拳头,每一个指甲正好对应上一道血痕。
直到这一次,沈越川才隐隐约约听见萧芸芸的声音,在一片沉重的感觉中睁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