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!
陆薄言只是说:“今天你说什么都好。”
七点二十分,洛小夕床头柜上的闹钟急促的响起,她拉过被子蒙着头赖了几分钟,猛地意识到什么,掀开被子
“少来!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一人一次!”
涂好药,陆薄言拧上药膏的盖子:“下次小心点。”
陆薄言莫名的觉得烦躁:“汪杨,开快点。”
苏亦承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而又危险。
因为姑妈和苏洪远早已断绝了来往,苏亦承很少有机会见到芸芸。在他的印象里,这个小表妹还只是一个单纯无知的小姑娘。
门锁被打开的声音。
“嘶!痛!”
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明天早上八点半就要出发,她今天需要早点休息。
“除了你还有谁能进来?”
陆薄言踢了踢沈越川,川哥就心领神会的把位置让给了陆薄言。
房子虽然不大,但独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绝意味,最适合想短暂逃离都市的人。
这时,其他人回来了,苏洪远又挂上一个长辈该有的慈祥笑容,陆薄言也收敛锋芒,不让外人看出分毫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