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
他脚步略停，疑惑的皱眉：“子吟，这么晚了，你还没睡？”

但子卿对他没什么同情之心，她顶多在子吟偷偷给他馒头的时候，冷冷看他一眼。

秘书出去了一趟，再回来时，手里多了一把钥匙。

程子同随后赶来，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。

符媛儿也听明白了，程子同是让子吟把程序偷偷放进子卿的邮箱里，不让程奕鸣发现。

“送给你。”他说。

子吟一愣，再也忍不住，鬓角流下一滴滴的冷汗……

她问出一连串的问题。

程子同依旧没抬头看她，倒是符媛儿转头瞧了一眼，然后再对程子同说道：“于律师来了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，此时此刻，她看着手机上“季妈妈”三个字，心头不由地狂跳。

“不怎么样，”严妍毫不客气的回答：“现在还会感到一点点难过，但很快就不会了。今晚上她已经跟我讨论跟季森卓是不是要先恋爱后结婚了。”
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赶紧又把门关上了。

妈妈的态度就更加奇怪了。

“那他口味可够重的，居然换她。大款不吃肉改吃翔了。”

“不好意思了，我采访了人家几个小时，人家一句也没提到过程大总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