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疑问从符媛儿的脑子里跳出来。 他低下头,在她耳边出声,“你最好恨我一辈子,做梦时叫我的名字,也无所谓。”
符媛儿有点懵。 这下彻底让两人懵了。
她的目光刻意从他搭在符媛儿肩膀上的瞟过,心头冷笑。 她笨吗?
她早知道家里的生意大半在亏损,而爷爷早有意愿让程子同接盘。 但见陆薄言微微点头。
她唯一诧异的是,程子同之前遭受重创,刚恢复元气不久,怎么又有财力接盘? 所以,她现在应该是红着眼眶抹泪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