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误会,负气离开,不应该是你所希望的吗?”苏亦承好像听不懂“放开”两个字一样,就是抓着洛小夕的手不放。 苏简安明白了:“她是想给自己找事情做。”说着她叹了口气,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?”
他不回来她完全睡不着啊混蛋! “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五年不见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以为你忘记我了。”
靠,一点都不浪漫! 想到这里,苏简安抬起头来,以手掬水洗掉了脸上的泪痕,回房间去收拾东西。
其实,打电话什么的当然只是借口。这个时候,论起来她应该帮刑队解了围再走。 “唔……”
说完,洛小夕果断推开车门溜下车了,进门前不忘回头对着苏亦承挥了挥手:“拜拜!” 洛小夕尝了口烤鸡胸肉,口感一流,居然一点都不柴,芦笋也脆嫩可口,完全和苏简安有的一拼。
苏简安试探性的说:“等这边结束了回家,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 洛小夕承认她心动了,可是……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。
他不惜用双手扒开那些看起来能藏人的地方,希望能看到苏简安躲在里面,可结果每每都是失望,尽管他的掌心被藤蔓植物上坚|硬的刺划破,渗出鲜血。 陆薄言已经看见苏简安了,下车去开着车门,她刚好走过来,朝着他笑了笑,乖巧的钻上车。
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 他不满的皱了皱眉,“每样都咬一点,你属老鼠的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现在不这么认为了?” “噗……”秦魏笑得腹肌疼,“我靠,洛小夕,你喝醉了这么活宝的?早知道几个月前就把你灌醉了。”
不过话说回来,哪有人睡着了还能这样蹙着眉?陆薄言也许是在做梦。 苏亦承没想到洛小夕发现了昨天的饭菜,扬了扬唇角,起身去洗漱,而厨房里,洛小夕正在洗碗盛饭。
“英国。”陆薄言说。 “闭上眼睛。”陆薄言算了算时差,国内已经接近零点了,声音软下去,“别闹了,快点睡,你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奇怪的是,沈越川竟然一点懊恼的迹象都没有,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开心,洛小夕催促他别卖弄神秘赶紧爆料,他不紧不慢地看向苏简安 然而打开冰箱的时候,她彻底愣了,唇角扬起一抹浅笑,眼眶却莫名发热。
可突然有一天,一切戛然而止,陆薄言要跟她离婚,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,要她签名。 洛小夕:“……”
“光说谢谢?”苏亦承嫌弃的皱眉,“你能不能拿出一点诚意来?” “那天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当时只是想,赌一把吧。我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当赌徒就拿自己的婚姻当赌注,没想到还赢了。”
他拨开她的手,决然走进了苏亦承的办公室。 “噗”最先绷不住的人是沈越川,他毫不留情的笑着滚到了地毯上洛小夕这么一说,意思不就更明显更尴尬了吗?
陆薄言轻松得像没有经过任何战役一样,风轻云淡的起身,把位置还回给沈越川。 她看了看远处,这才注意到江对面的万国建筑群已经亮起灯火,她们身后的金融中心倒影在江面上,像江底拔起一幢幢灯火璀璨的高楼。
于是下一局,苏简安硬生生把穆司爵拖下水了。 洛小夕的心被锥子扎进来一样痛,她抓着苏亦承的手,无力的倒在他面前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记得抓着他的手。
困在水泥森林里太久,她都忘了上一次看见这么多星星是什么时候了。 “……”好像也对。
“啐,少来!”女孩子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苏亦承,“分明就是人家不在意你身边有没有女伴了。以前你身边一出现一个女伴,她就跑来捣乱,现在她不管你了,你有没有不适应的感觉?”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,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她了,陆薄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