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兄,实在抱歉,是我管教手下不严。” 叶东城紧紧皱起眉,陆薄言是他们几个人中最牛逼的人物,但是沈越川却是最难缠的,看似满脸笑意,可是他若较起真来,格外难缠。
“你干什么去?”叶东城一把拉住她的手。 纪思妤摇了摇头,她坐在床上,刚才和吴新月吵架时还不显,此时一停下来,她觉得伤口隐隐作痛。
叶东城开上车,车子像飞一样冲了出去。 “东城,我爸爸是不会贪污的,是有人想陷害他。现在能救他的,只有你了。”纪思妤站在离他有一米远的位置,低声求着他。
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
纪思妤抬头看了他一眼,又紧忙收回目光,再次见面,免不了尴尬。 “小姐,您姓什么,怎么称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