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追问,等谌子心醒过来,事实自然会清楚。
正着急,腾一快步赶来:“太太,我忙了一天,才有空赶过来,司总让我跟您说一声,他带着老司总去度假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,穆司野点了点头。
“其实在你来之前,我就联系过他了,只不过他这人鲜少与人联系,要找到他还得花点时间。”
他猛地睁开眼,只见祁雪纯已经穿戴整齐了。
原来挑拨离间在这里等着呢。
谌子心拉着程申儿在自己身边坐下,而程申儿另一边,则坐着祁雪纯。
这么对她老大说话,他是嫌自己活得太自在轻松了吗?
“你不觉得更有猫腻的是那位谌小姐吗?”司俊风说。
硕大的无影灯在他头顶明晃晃亮着,仿佛他整个人被放大暴露在人前。
家里人只知道她失忆,不知道她的情况这么严重。
路医生点头:“开颅是一定的,但之前要反复检查,确定淤血的位置和深度,争取一次能将淤血吸出来。”
然而她一思考,脑袋又开裂般的头疼,她不愿在傅延面前失态,只紧紧抱着脑袋,忍受着痛苦的折磨。
可是到了最后,是他把她赶走了。
yyxs
傅延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