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说:“再住两天,我们就回家。”俨然是理所当然的语气。
更何况,他还要还财务总监和几个财务人员清白。
她把技术带走,却带不走操作员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“陆太太,有消息称今天晚上陆先生也会出席酒会,你们要怎么面对彼此?”
因为他从陆薄言的动作中看出了他对苏简安的宠溺,也从苏简安的自在放松中看出了她对陆薄言深深的依赖。
“商场巡查完了,我还有其他工作。”
她伸手挡住陆薄言,如实招供:“我承认我没走!你烧得很厉害,我怕你烧成傻子!”
苏简安想了想,径直走进洗手间。
然而接下来的几天,苏简安并没有好转,还是吃不下喝不了,因为难受也不怎么睡得着,全靠营养针维持,人一天比一天瘦,脸色一天比一天差。
是对康瑞城的仇恨。
“不冷。”苏简安摇摇头,顺势抱住陆薄言,“我不想回去了。”
但苏简安知道,没有应酬的时候,他总是一下班就回家,没人知道他呆在那套公寓里怎么度过傍晚又度过漫长的黑夜。
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一切似乎并没有好转的迹象。
沈越川还算警觉,很快开了门,睡意朦胧的问:“怎么了?”
她能忍受别人鄙夷不屑的目光,但万一……陆薄言不想看见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