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假装没瞧见两人，走进厨房接水。

她忽然觉得“谢谢”两个字分量好轻。

“别紧张啊，”严妈讥笑，“说了是前女友，已经分手的那种。”

赶紧想把门关上，但已经来不及。

“严妍，也许我这样说你会生气，但我还是想说，这么久了，你对奕鸣的了解没有增加得更多一点……”

很遗憾，她没能通过试探。

严妍：……

楼管家点头，正要开口，花园外忽然响起汽车的喇叭声。

程奕鸣往上看，夜色中的顶楼显得犹为遥远，仿佛不着边际。

于思睿点点头。

严妍感受到白雨话里的威胁成分。

一时间，齐齐和段娜互看一眼，她们没有明白颜雪薇话中的意思。

“嗯，到了山上，我们就可以滑雪了。”

因为她不论怎么选择都是被爱的那个人，只有她伤人的份儿，别人伤不了她半分。

没头没尾一行字，却让严妍看得心惊。

这才过了多久，白警官跟他就谈完了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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