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总算看明白了。 “……”嗯,确实不太可能。
世界上有两种道歉。 “……对不起。”沈越川短暂的沉默了片刻,用手背拭去萧芸芸脸上的泪痕,“芸芸,我不知道我会遗传我父亲的病。”
可是,许佑宁一直坚信他就是凶手。 刚退出话题页面,萧芸芸的手机就响起来,没有备注。
她没想到的是,萧芸芸的油门踩得那么决绝,最后却放她一马,反而伤害了自己,也在无意间让她踩到了沈越川的底线。 许佑宁不经意间瞥见阿金外套的口袋露出一个手机角,不动声色的说:“我待会有点事,让阿金叔叔先陪你玩,我办完事情就下来陪你,好不好?”
许佑宁看了看手腕,手铐勒出来的红痕已经消失了,淤青的痕迹也变得很浅,抬起手,能闻到一阵很明显的药香味。 几乎是同一时间,门铃声响起来,他走过去开了门,果然是沈越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