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心头一跳,走进餐桌,才发现其中一碗银耳莲子汤少了大半。 “我做梦也没有想到,你的双手里竟然染了杜明的血!”她紧紧抓着床单,“当初你一心跟我结婚,是想掩盖真相,还是想继续从我这里拿到杜明的配方?”
黑的白的只要有价,他们都会接受。 但这个检查器还连着一台放映设备,而且检查器里也有好几条线,是连接在脑袋上的。
司俊风心头矛盾交织,他明白她一定误会了,但他的意思是,这件事有蹊跷。 “请。”
“这个正事不能说,说了,我岂不是就被你抓到把柄送去警局了?”傅延双臂叠抱,换了个坐姿,“说实在的,你手腕的镯子也很不错,不比今天展会上的镯子差。” 她动作稍停,想起在那个房子里时,他还是一个伤口发炎的病人。
“怎么了?”身边人睡得迷迷糊糊的,但也感觉他情绪不太对。 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,再让他深陷一些,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。那样的话,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