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辉点头，“能让杜明忌惮的没几个人，我爸算是一个……”

整个过程没瞧严妍一眼，仿佛她根本不存在。

严妍咬唇，“我……你觉得我有什么能给你？”

这才开出来不到一公里，她已经看了不下五十次手机。

他忽然兴起捉弄的心思，唇角勾起一抹讥笑：“不好意思了，符小姐，没法成全你对严妍一片真挚的友情了。”

“他现在在哪儿？”符妈妈问。

闻言，符媛儿的心软得能掐出水来，不再做没用的抗议，任由他予夺欲求。

他一定想不到，自己儿子带着外人在书房里面偷听。

他丝毫没有客气，俯身吻住。

“不签就算了，咱们还怕手里的钱给不出去？走啦，走啦！”

严妍往窗外看了一眼，天色已晚。

“怎么？”程奕鸣勾起薄唇，似笑非笑：“你不是想让晴晴过一个愉快的生日，做事要做全套。”

符媛儿抬头看了他一会儿，忍不住“噗嗤”一笑。

小泉心惊，迅速往里扫视一圈，确定符媛儿的确没在里面，才暗中松了一口气。

“你以为我像你，转变情绪快得像翻书？”

程臻蕊也要走，严妍叫住了她：“你等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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