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。”
脸有些热了,但苏简安还是依言换上裙子,在陆薄言面前转了一圈,期待的问:“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笑得更加愉悦了。
那时候她还小,对于肋骨骨折毫无概念。
“哪里啊?”秘书们声软话甜,“二十八,正是女生们心目中最佳的男友年龄呢。”
这次沈越川和陆薄言同乘一辆车,钱叔开车。
她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机接通,听筒里传来沉怒的男声:“昨天穆司爵的行动,你完全不知情?”
陆薄言没有说话。
陆薄言冷冷一笑,“你来只是为了跟我忏悔?”
苏简安暗暗地倒抽了一口气,惶惶不安的看他:“我、我有什么消息?”
她为什么知道?
“啊……我错了光哥,饶了我吧……哎,别打脸行吗?啊……”
苏简安的心瞬间被提上嗓子眼,慌忙过去扶住陆薄言:“怎么回事?”
令同事意外的是,他们是一起离开警局的。按理说,风头吹得正起劲的时候,为了避嫌,他们怎么也应该分开一前一后的走。
江姗姗下意识的站起来,微微一笑:“陆先生,这么巧。”说完她想起在座的苏简安,意识到也许……不是巧合。
她和陆薄言的记忆,一半发生在这个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