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不无可能。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，请便。
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又问了一遍：“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，是什么时候？”“她回答你问题的时候，曾经八次悄悄打量新摆放进去的摄像头。一般人说谎的时候，让她最感到紧张的，就是她没见过的人和物品。”

严妍心头轻叹，他也是一片好心。她不明白，他们明明相爱，却又怎么一点点走到今天。

“我想我不需要猜测你真实的身份。”程奕鸣在距离他好几米的地方停下脚步。“这句话你问对了，”祁雪纯扬起嘴角，“由此可见，她背后那只黑手，是她也不敢惹的人。”

所以，他将严妍往外推，“在这两个小时内，不要来打扰我。”“姨妈，”程皓玟不慌不忙，“表哥出事，你很难过，我理解。”

她也在沙发上坐下，瞬间进入工作状态，仿佛前一秒的不愉快完全不存在。走出办公室里很长一段时间，齐茉茉才敢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