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知道苏简安郁闷了,碰碰她的手:“我们好久没去看电影了,你等的那部电影上线了,我请你去看怎么样?然后晚上去欢乐谷看表演!”
既然不能碰,就干脆别靠近。能看不能吃的痛苦,一般人难以忍受。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苏简安边吃边问:“那下午我们干嘛?”
苏简安摸了摸鼻尖,礼貌性地笑了笑,坐回哥哥苏亦承身边。
她突然朝着苏简安扬起了手。
“你喜欢你住,住院费算我的。”
苏亦承知道她想说什么,打断她:“简安,不要一开始就这么悲观。偶尔……你可以主动一点。相信我,你主动对陆薄言绝对有效。”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“想吃什么?让厨师给你做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又说,“我也有点饿。”
“前天你一整天都逼着自己工作,连吃午饭的时候都在作分析,晚上不肯下班,三更半夜跑去案发现场……”江少恺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我认识你七年了,多了解你啊,你敢说自己不是借着工作麻痹脑袋,不让自己去想其他事情?”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这些陆薄言都是知道的,否则江少恺早就被调到另一个班去了。
“回家吧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沈越川不敢瞒陆薄言什么,他是打算回去就跟陆薄言坦白的,苏简安这么要求,他只能硬着头皮问,“为什么不让他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