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 这大半个月以来,除了上班的时间之外,陆薄言几乎每时每刻都和苏简安呆在一起,她并没有去挑过礼物。但她现在这个样子,明显是早就挑好了。
“是!”司机踩下油门,车子提速不少,然而这并不能缓解苏简安的疼痛。 活了二十四年,她总过见过三次彩虹,每次都是陆薄言在身边的时候。
“还有脸来比赛呢。”一个女孩边描眉边“啐”了一声,“我还以为蝉联冠军真的是凭实力,没想到……呵!” 哪怕是最疼爱她的父母,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她不自然的别开脸:“我哥还跟你说了什么?” 不如现在就让她离开,他接受事实,就像接受父亲的意外去世一样。
陆薄言“嗯”声:“她有没有反常的地方?” 不出声,就那样紧紧抓着,还试图拖过去当枕头,好像这样能令她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