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有人在跳舞,也还有西装革履的金融家在寒暄,但更多的是年轻的男女在搭讪聊天。
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,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,线条纤美的肩颈,漂亮的蝴蝶锁骨,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,一一跃入他的眼帘。
烛光把两人的身影投到了地上,看起来他们几乎要抱在一起,格外的亲昵。
她突然想大声告诉已逝的母亲:至少这一刻,她很幸福,很满足。
面上他可以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淡定,可是和她同床而眠,他怎么可能睡得着?
外面的苏亦承不知道什么时候摇下了车窗看着她,看不见她的身影后,他摸出一根烟熟练的点上,烟头刚到嘴边就想起了苏简安的话:
言语上的挑衅,心情好的话她可以置若罔闻。但这种蓄意伤害,她容忍过谁?
她沾沾自喜,拼命努力,时不时制造一下和陆薄言的绯闻,凭着实力和这些绯闻,她短短几年就成了陆氏传媒的当家花旦。
自从母亲去世后,她就再没出现在这种场合,多少有些别扭:“陆薄言,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?”
“咦?”苏简安脸上满是惊喜,“真的?他做餐饮的吗?”
……
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,掀开被子躺到床上,侧身向着墙壁,想了想,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。
苏简安头皮一麻,转过身来:“什么意思?”
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接到这样的电话,苏简安软软糯糯的声音从手机传入耳膜,她问他下班了没有,有些小兴奋的告诉他晚饭已经准备好了,说她在等着他回去。
依然有人在跳舞,也还有西装革履的金融家在寒暄,但更多的是年轻的男女在搭讪聊天。
“找个人送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