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不难。”夏米莉问，“但是，我这样做有意义吗？”“没事了。”沈越川愈发用力的抱住萧芸芸，“别怕，我在这儿，你没事了。”

秘书们似乎明白了什么，安心工作去了。“两种下场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，“打残，扔到警察局，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。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，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。你觉得哪种好？”

“……也有道理。”苏简安抿了一下唇。

林知夏阻止自己继续想象下去，转而拨通沈越川的电话，柔声问：“你在哪里呀？”林知夏想问萧芸芸怎么了，沈越川却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，转眼就走出公司，上了司机的车子。

西遇很乖，大口大口的喝着牛奶，只有小相宜一直哼哼哼，不知道在抗议什么。沈越川挂了电话，回客厅。

“……”上衣和裤子连在一起就算了，帽子上那两个耳朵又是什么鬼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