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冲她笑了笑，目光往前面某处瞟去：“看那边。”那她是不是也得回一个，“人家想帮你嘛。”
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“子同，这么晚了，有什么事？

程子同已经想好了：“回你自己住的地方，你自己宰的兔子，应该不会害怕了。”就像想象中那样安全，和温暖。

她对这些不感兴趣，只关注与蓝鱼有关的信息。程子同眸光轻闪：“当然。”

倒不如她直接说破，反而占据了主动。如果子卿真的躲在二楼，她一定也会往程奕鸣找过的地方躲。

“哦。”符媛儿微愣，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对子吟的偏袒，她真要感动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