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尾音刚落,陆薄言正好走进来。 只是,她也不能例外吗?
许佑宁知道,穆司爵的意思是,他马上就会行动。 “孩子是无辜的。”穆司爵再次强调,“还有,我不是在和你们商量,这是命令。”
他的声音低下去,像压着千斤石头那样沉重:“佑宁和阿金出事了。” 除了对不起三个字,许佑宁好像不会说第四个字了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睛,目光犀利了几分,盯着白唐:“难怪什么?” 穆司爵的神色阴沉沉的:“佑宁和孩子,我真的只能选一个吗?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吗?”
这一次,许佑宁不反抗了。 许佑宁根本招架不住,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喘口气,用双手抵着穆司爵的胸口,不明就里的看着他: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