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承受住这种痛,陆氏就能起死回生,陆薄言也不会有任何事。
苏亦承点点头:“我尽量。”
“哦,这么说你可能听不懂。”康瑞城的声音复又平静下来,说,“简安,跟他离婚吧。”
跟由奢入俭难是一个道理,当年她的母亲那么优秀,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苏洪远为什么会看上蒋雪丽。
“什么事?”冷硬如铁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。
毫无预兆的,一个侥幸又疯狂的念头跃上陆薄言的脑海,他迅速拿过手机拨通沈越川的电话:“查查简安的表妹在医院的哪个科室上班!”
苏亦承拨开苏简安额上的头发:“想不想吃东西?”这两天苏简安基本没吃什么东西。
他从托盘中拿起洁白的手帕,仔细的擦拭苏简安脸上的酒液。
胃仿佛是狠狠的抽了一下,陆薄言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,沈越川看他腰都快要挺不直了,怕越拖越严重,忙过来拉走他:“我先送你去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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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不确定。”苏简安慎重的说,“但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,再过段时间他们就很明显了。”
陆薄言“啪”一声挂了电话,直接拨苏简安的号码,她接了。
张阿姨倒了杯温水进来,放在床头柜上:“时不时喝一口。你吐了一天,需要补充水分。”
陆薄言躺在床上,沉沉的睡着,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冷峻和疏离,更像一个疲倦归家休息的人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这弧度怎么看怎么别有深意,苏简安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。
她死也不肯和苏亦承分手,当时父亲对她一定失望透顶吧?父母从小把她捧在手心里,她却去给别人当替罪羔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