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柔软得能拧出水来,嘴边却浮起一丝苦笑。 房间模糊的灯光之中,坐着一个模糊但熟悉的身影。
如果祁雪纯没能躲开,脖子非得断了。 有些事,他必须说明白了。
“我从不对朋友动手,”祁雪纯冷声回答:“我不想因为你破例。” 祁雪纯心中暗想,左边胳膊是有什么纹身吗?
然而,愈是这样的平静,愈让人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蕴集。 祁雪纯相信司妈的苦心是真的。
但只有他一个人。 祁雪纯跟着坐起来,神情里多少有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