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陆薄言结婚后,她俨然已经管到他头上来了。
然而,洛小夕这么懂事,却还是没能让苏亦承高兴起来。
现在看来,他应该感谢当时的怯懦。否则,现在和苏简安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
“陆薄言,你放我下来!”她腰痛,无法挣扎,只好出声,“我自己可以走路。”他都痛成这样了,还抱他不是痛上加痛吗?
陆薄言即将要触到挂机键的手指收了回来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洛小夕突然一阵胆寒,干干一笑,明智的从苏亦承的腿上跳下来,拉着他出门。
“你少来!”这么低劣的借口苏简安才不会相信,往陆薄言那边挤了挤,试图把他挤下去,“你回自己房间!”
洛小夕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吃过?
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探她的额头,果然,发烧了。
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
一开始,他对这种感觉感到不可思议,所以刻意疏远苏简安,连看都不看她一眼。苏简安在那时就已经展现了她非同凡人的韧性,察觉不到他的冷淡一样,眨巴着眼睛不厌其烦的跟着他,一声接着一声的叫他薄言哥哥。
她愣了一下:“这是什么?”
陆薄言只当苏简安是一时兴起,然而只是这样,他的心脏里已经有什么满得快要溢出来。
她这里没有男式的衣服,洗完了他怎么出来?
那时候她的母亲已经下葬了,可是她不肯面对事实,苏亦承说她已经不吃东西很多天,只是一个劲的哭,要找她妈妈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苏亦承对她都没这么大方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