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悲的是,她明明知道这种可悲,却又无法挣脱。
程子同说道:“妈,您怎么来了?”
陡然见到地上的鲜血,秘书也有点害怕,脚步不由地往后挪。
“你爱她?”
“你的思路不对吧,”她对程子同发出质疑,“我穿成这样去,他只会认为我还没死心,想要把他的未婚妻比下去。”
她不知道。
程木樱笑了笑,“我听到于翎飞给人打电话,让对方调查你,至于她为什么调查你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滴!”一辆出租车冲她按喇叭,询问她要不要坐车。
符媛儿一脸懵的被他牵走,直到回了房间。
“吃醋自己一般是不知道的,需要别人提醒。”
说完继续看着简历。
她穿了一件红色的鱼尾裙,长发微卷搭在肩膀上,妆容虽淡但恰到好处,金色的线条耳环更添韵味。
“我现在知道你是在布局了,可当时我不知道啊,难道我就活该受冤枉气?”
“于律师,”符媛儿冷着脸走上前,“不只程子同,我也来了。”
“你还敢笑!”她恼怒的瞪他一眼。
符媛儿忽然明白了子吟为什么要这样做,说到底子吟是一个女人,程子同在她心中恐怕不只是老板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