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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，说：“回去睡觉了，好不好？”
实验什么？
陆薄言察觉到苏简安力道的变化，低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可是，不到半个小时，他们就收消息说康瑞城有动作。
餐桌上爆发出一阵笑声。
几乎所有支持的声音，都在往陆薄言这边倒。
沈越川先是打了声招呼，接着问：“一切都顺利吗？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太确定的问，“我哥……是怎么跟你说的？”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苏简安也忍不住笑出来。
沐沐就这么在两个人的保护下出门了。
“好。”沐沐不假思索地问，“明天可以吗？”
“见到那个年轻人，我才知道，原来我一直在为康家工作。我的大老板，就是被陆律师扳倒的那颗毒瘤。那个年轻人，是毒瘤的儿子、康家的继承人康瑞城。”
她确实不知道，也从来没有想过。
小家伙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。